那时候作为一名合格的广告从业者,假如不了解白酒品牌,就不能算是合格的广告人。其时我听到这位既是广告人又是酒腻子的仁兄的一番高论,20年后想起这番颇富预见性的高论,敬服不已。
这位哥儿们其时30多,他说,别看现在白酒火,今后必定越来越不可,现在我这个年岁的喝酒,不是喝啤酒便是喝色儿酒,只要那种高端政商界的请客才会用到白酒,要不便是年岁大点的像我爸那个年岁的白酒忠诚信徒,他们连夏天都是每天二两红星二锅头,等过个十几二十年,他们上岁数喝不动了,估量白酒就没什么人喝了。
我和那一辈的老酒腻子打过交道,他们每天无酒不欢,并且有必要喝50-60度的高度白酒。北方以红星、牛栏山为代表的二锅头宗族,还有各地的地产白酒,这些低端白酒的顾客便是这些人。而在高端酒宴上,则撒播着茅台不上头的说法,听说高端酱香酒喝了不上头,不宿醉,不耽搁第二天的作业,因而上点层次的酒宴,不能没有茅五剑这样的高端酒。
可是逐渐的,“酒精检测”的政商界人士酒精肝,酒精胃的病例多了起来。所以高度白酒逐渐的变少,30多度的低度白酒成了干流。喝葡萄酒更健康的说法也逐渐撒播开了,干红等洋酒也伴随着“先进的欧美文明”征服了一大票敬慕先进文明的高端人士。
二十年后,白酒已是日渐式微,这是酒类消费集体的自发挑选,也是社会文明,消费行为合力的成果,有必要得说,当年那位酒腻子仁兄的眼光真是超前。